今天是民国女神系列的倒数第二篇。如果说民国时期文坛上第一女作家有谁,可能是众说纷纭,但是如果加上女神“二字”,我想张爱玲应该是当仁不让的吧。
01.显赫的家世、悲惨的童年
如果说起张爱玲的家世,我觉得在一众民国女神之中,应该算作是最好的那一种。她的父亲张志沂,是清末名臣张佩纶与李鸿章女李菊耦的独子;而她的母亲黄逸梵,是清末首任长江师提督黄翼升的孙女,广西盐发道黄宗炎的女儿。
按理说,如此的家世,张爱玲的童年应该非常幸福才对。父母都是名臣之后,家境更应该是非常优渥。
事实通常与想象相去甚远。张爱玲的童年非常不幸福。她的父亲,完全是个纨绔子弟,喜好声色犬马,抽大烟,逛青楼,父爱是个什么滋味,我想张爱玲在童年的时候一定没有品尝过。
她的母亲亦然。虽说她的母亲是一个海归。不过就是因为她母亲接受了太多的西式教育,才导致了张爱玲的双亲在她幼年的时候就感情破裂。她的母亲目睹自己的丈夫是如此德行,基本就保持了离家出走的状态,对于张爱玲也是不闻不问。
如果说张爱玲后来所写出的文字为什么能如此的凄苦冷冽,我觉得可能她童年时候的经历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。
童年张爱玲与弟弟
02.遇人不淑,所托非人
如果说张爱玲的父母在童年时期给她造成了很大的阴影,那么接下来的这个人,可能就整个改变了她的一生,这个人就是——胡兰成。
张爱玲与胡兰成
胡兰成这个人,如果放到现在,就是一个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渣男。当年他遇到张爱玲的时候,已经结过三次婚了。
张爱玲在开始的时候,其实对胡兰成非常不感冒,但是胡兰成撩妹是非常有一手的。具体胡兰成的手段,我不得而知,只是有次张爱玲给了他一照相片,背面写到:
“见了他,她变得很低很低。低到尘埃里,然而心里是欢喜的,从尘埃里开出花来。”
又有一次,她在信里说:
“我想过,你将来就只是我这里来来去去亦可以。”
胡兰成在他的《今生今世》里面得意地写到:
“我已有妻室,她并不在意。再或我有许多女友,乃至挟妓游玩,她亦不会吃醋。她倒是愿意世上的女子都欢喜我……”
后来胡兰成与他的第三任妻子登报离婚,与张爱玲结婚。
婚书是这么写的:胡兰成张爱玲签订终身,结为夫妇,愿使岁月静好,现世安稳。
前两句是张爱玲的,后两句胡兰成的。那一年,胡兰成三十八岁,张爱玲二十四岁。然而这纸婚书真是如同纸一般脆弱。
而这个男子婚内出轨武汉一名叫周训德的护士,还将两人的事迹写成《武汉记》给张爱玲看,张爱玲不看,他居然动手打了她。
可悲的是胡兰成从来没觉得自己错过,不曾愧疚,也不曾懊悔。引用他的原话:“我与她亦不过像金童玉女,到底花开水流两无情。”
看清这一切的张爱玲,终于决定跟胡兰成决裂。在信中,她这样写到:
我已经不喜欢你了。你是早已不喜欢我了的。这次的决心,我是经过一年半的长时间考虑的,彼时惟以小吉故,不欲增加你的困难。你不要来寻我,即或写信来,我亦是不看的了。
我常常在想,是不是因为张爱玲从小的父爱缺失,才导致了她能爱上一个比她大了十多岁的男子?后来我看到一些文字,更加笃定了我自己的看法。张爱玲曾经跟朋友谈到过自己的婚恋观:我一直想着,男人的年龄应当大十岁或是十岁以上,我觉得女人应当天真一点,男人应当有经验一点。
这种情爱,到底是父女,还是男女?
03离群索居,孤独离世
1955年秋,张爱玲乘“克利夫兰总统”号邮轮赴美国。次年二月,遇见了美国剧作家赖雅;8月与赖雅相识半年后结婚,两人共同生活到1967年赖雅逝世。
张爱玲真的爱赖雅吗?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,遇到赖雅时的张爱玲36岁,而赖雅已经67岁了。
张爱玲与赖雅
后来赖雅去世,张爱玲开始了她真正离群索居的生活。离群索居应该是她长久以来的梦想,也许当年龄渐大,生活渐失追求的情况下,也就能开始真正的离群索居了吧。她在她的《天才梦》里写到:在没有人与人交接的场合,我充满了生命的欢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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